..比干女人还爽!!贱奴!给我大声叫!主人操得你爽不爽啊!吸得这么紧!真够淫荡!噢.......」
他又叫又骂,腰身的摆动却丝毫没有停歇,看来那药丸当真有回春之效。吴邪像是被抽离了骨干一般,浑身虚软地承受那一次次的衝撞、填塞......空虚搔痒的花径总算迎来了止痒的硬物,他爽到几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方才刚射过的分身又再一次昂立起来,却同时也拉扯到尿道里的探针,带来一阵刺痛。
吴邪倒抽了一口气,总算顺利发出了声音:「主人.....好会干......邪奴...好爽......把...这…拿掉......好不好......疼.......」
原本那器具的目的便是要逼吴邪就范,现下既然已达成,又听他叫得如此楚楚可怜、低声下气,涂品哼哼笑了几声,倒也没刁难他,探手替他取下了乳夹和探针。
被乳夹肆虐过的蕊心变得更为肿胀,顏色鲜红欲滴,像颗小樱桃似的。涂品看得眼神发直,忍不住倾身去吸。
唇才一碰到,身下的躯体便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乱颤乱扭,咿呀吟哦了起来。一吸更是不得了—透着清甜滋味的液体徐徐渗入口腔中,让人齿齦痠软不已,唾液大量分泌,自骨髓泛起一股肌饿感……
涂品重重地喘气,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尖挺的乳头,甚至不耐地用齿列啃咬,像是要榨出所有的乳汁那般;下身则是继续勇猛地驰骋,撞得椅身不住发出吱呀的声响。
吴邪哼叫着:「别……好疼……呀……别…咬……呜……」他的意识与感受被拉扯着—下半身舒爽,上半身又麻又痛……有时壁垒分明,有时又似乎融合在一起,爽完后疼,或是又疼又爽,他也搞不清。
被那甜味勾挑的男人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犬齿粗鲁地在细緻的乳晕肆虐,留下斑斑血跡与瘀痕。
涂品吸完了左侧又去吸右侧,边吸边津津有味地说:「骚奴……你竟然还有奶水?!嘖嘖……少装了,骚穴不是夹得更紧了吗?!我帮你在奶头上穿个环好不好,让你更美……」
他神往的语调让吴邪吓得哭了出来。以这人的变态程度,吴邪完全不怀疑他这番话语的真实性。他无助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要主人…吸……就好……」
他的讨好奉承让涂品很是受用,肉柱似又膨胀了不少,在那幽穴里横衝直撞的,操得吴邪又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涂品则是越战越勇,丝毫不见疲态—拜药物所赐。
吴邪蜜色的身躯上满佈自己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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