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也鼓动她的心。
“老师,你冷不冷,我现在不冷了,你把被褥披着吧。”
宋怀青回头笑她,雏鸟兜头兜脑地团在洁白的窝里,鼓囊囊的,可怜得紧。
“老师不冷,你好好裹着,别着凉了,若是病了,作为师长,我罪过岂不大了?”
秦淮这还是头一回听他的话真心舒展了眉头,她并着他一块笑起来。她笑意盈盈,胜过山色。
行至颠处,星子既沉,东方渐白。
秦淮爱日升、爱日落,她爱的是刹那间改天换地的颜色,日永远在升沉间,它收紧残照薄近西山之际,也在另一处燃烧、布散,直到死亡。恒星的寿命于她浮游而言,便是永生。永生的晖光,顷刻间扫荡夜的晦暗,那光、印在她眸子里,成了她的光。这一刻,她终于赤裸而无需隐瞒。
宋怀青发觉,自己无法将目光从身边的女孩身上挪开,尽管日出瑰艳,尽管她并不看他。
他透过她,看见她的焰。
她的焰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垠的火红。
他隐约觉察出那不安是什么,可又无法辨析;他为她的眸光惊心,却无端想立时将她拽离。他如此想,也就如此做了。
宋怀青扯过女孩的肩,便凶猛地侵略上去,他山一样挺括的胸膛,遮蔽了日出的晖光。
被他强拽着脱离方才的情绪,叫秦淮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她这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一位麻烦,顿时头疼。他扰她兴致不说,还阴晴不定、叫人实在摸不着老虎须儿,这会又是怎得他了?
秦淮活泛的心思很快就在男人的攻城略池下偃旗息鼓,男人将她与褥整个压在身下,直令她喘不过气来。她拿翦水的眸看他,“老师,老师好重,我疼……”
这会她的眼神攻势似乎毫无作用,宋怀青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将褥子兜在她面上,一心只戏弄颤栗的红果与幽谷。
秦淮被强横地蒙了面,只觉得呼吸都是艰困的,她试图挣出来,男人却伸手压实了出口,她看不见他,看不见太阳,看不见会不会有人如他们一般好兴致上山来,她脑海中空濛一片,只余被他数指抽插不休处快感如潮。
她在窒息中绝顶,这一次,她仿佛要死过去般痛快。
“你泄了,而且是吹的那种。”宋怀青的声音适时响起,对秦淮而言,这声音无异于魔鬼。
让她生、让她死的魔鬼。
宋怀青扯开蒙着她脸的褥子,见她神色迷惘、目光涣散,想必已是不知今夕是何夕了。他终于感到横亘心头的躁郁不安渐渐消散,便又展出惯常的笑来与她唇舌相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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