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浅淡;但他的气息,长久的留存在她身上了,挥不散洗不尽的气息,和他一模一样。
这就是开学以前二人唯一的见面了,她与他统共也只见过叁次,叁次,第一次相遇;第二次交媾;第叁次,便习以为常。
短暂又迅疾的一段危险关系,和她的瘾,如出一辙。
若再有值得提一嘴的,便是那个叫韩牧的男孩。
秦淮再去图书馆时,他还在原处,泥塑般雷打不动的在那里。
见秦淮身影,他似乎很惊喜,“你已经好些日子没过来了,东西找回来了么?”
“嗯?哦,你还记得呀,谢谢,已经找回来了。”
“那就好,上回你走得太急了,都没怎么好好讲成话,待会要一块去楼下咖啡厅坐坐吗?听说图书馆下面的咖啡厅味道很不错。”
“嗯,谢、谢谢,不不了吧……”不等秦淮拒绝的话说完,韩牧便打断她,“你还总说感谢我呢,便是喝个咖啡这样的谢礼都不肯出么?”语气似有委屈。
“不是的,我只是…好吧,不管怎么说真的很谢谢你……”
见她终于肯松口,男孩原本犬一样湿漉漉看着她的眼睛速即就闪出明亮的笑意,秦淮看着那眼光,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只是她甚少与异性相处,也更无从知晓韩牧的心思。对她来说,只要不是宋怀青那样赤裸裸毫无遮掩的侵略,应该都是正常安全的交往范围吧?
自己大概,还是应该要有些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