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她庆幸。
灰发店主闻言冷淡瞥她一眼,“我姓白,却不叫鸽子。”
“不好意思,我太失礼了!我、我叫秦淮,请问您的名字是……”
“白鸽。”
“你瞎说!对不起,我不该乱给人取名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白鸽,就叫白鸽。这名挺好——比鸽子好。”
直到今天,秦淮也没能搞清楚她真实姓名。
秦淮推开门,走到阳光仍旧充沛的巷子里,摊开手心
——一枚咖啡豆。
白鸽的声音自尚未关阖的门内传来:
“这回,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