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伸出右手搭在她腰侧,勾住了她的腰腹。
人总是这样,只有在既定的命运面前,因为强烈残存的不甘,才愿意孤注一掷。
「吕秋雨……」
只是低喃她的名字,用舌尖品尝她的耳骨,她便受不住,呼吸加重,刻意装睡而保持一动不动的身体颤了又颤。
我篤定,自己不甘心,吕秋雨又何曾甘心?
否则,她便不会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重新回到这里,故意令我痛苦。
毫不犹豫地下沉手腕,手掌侵入到她裤内,她的脊背瞬间也在我怀中僵硬绷紧,就连肩膀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吃力耸起。
「吕秋雨……」
右手指尖在碰触到她腿心那颗肿胀小巧玲瓏的凸起时,我又一次于她耳畔发出呢喃痴叹。
她再难装睡,便转过身来,将我压在身下不住亲吻,同时自顾自顶蹭我没入她腿间的指尖。
「乔夜,乔夜……不要嫁给别人……我爱你……」
借助窗外闪过的雷电亮光,我抬起左手,用指腹揩去她通红眼尾的湿意,心下酥麻一片。
「你带我走,去哪儿都好。」
落花流水,天上人间。
(一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