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处,向外一抽,上面放着的浣肠器具掉了下来,接着在墙角便出现了一个供一人通行的圆形小洞,洞里面灯光明亮,一眼望不到尽头。
「小璇,这条密道通到外面的荒山上,你快逃吧!」孟璇先是欢呼雀跃地爬进了洞口,而后扭过头充满疑惑地看着石香兰问:「香兰姐,你不走吗?」石香兰还在原地趴伏着,一动不动。
孟璇急了,又从洞口爬出,扯着石香兰光裸的玉臂,「香兰姐,你快随我走吧,再晚一点就走不了了!」摇撼了许久,石香兰方才抬起头来看了孟璇一眼,又低下头去,「小璇,你走吧,我是不会走的。
」孟璇简直难以置信,「香兰姐,你不要犯傻了!石姐已经彻底堕落了,她不会容得下任何一个女人在这里生活,余新在她的撺掇下已经把林素真母女送走了,今晚她也差点要杀了我,她已经什幺都不顾了,你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石香兰低声说:「小璇,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你说得也都对,可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小冰给我吃药,我一吃头就发胀什幺也不知道,有时候一两天,有时候好几天才恢复。
我只能帮你这幺多了。
小璇,好好活着,永别了!」孟璇听到石香兰的一番话,肝胆皆碎,美眸含泪,她转过身爬进了密道之中,可她却止步不前,直到石香兰的身影消弭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才擦干眼泪,带着满身的血迹和破碎的心,毅然决然地往光明的方向爬去……***************星星还没完全消失的清晨,彻夜的狂欢才结束不久,林中屋内充满浓厚的性臭味,凌乱的卧具,散乱丢着的卫生纸,一片狼藉的乱象无声地诉说着除夕夜里酒池肉林般的淫乱活动。
太阳还没升起前,石冰兰就已经轻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整夜的交欢引起她浑身的酸痛,特别是下体的阴户与菊穴,连尿道口也一并感到不适,但这并没有影响她为丈夫准备早餐的愉悦心情。
石冰兰将餐盘两端的两条链子绕过脖子扣好,近端的短链子则扣住乳头上挂着的金色圆环,走出了卧室套间的卫生间,淫穴里震动着的跳蛋拉着地上木制的玩具卡车,上面装着两瓶浓郁的鲜奶,那是她刚挤出的母乳。
自结婚以来,她每天都用口交的方式叫丈夫起床,前半个月丈夫几乎每次都要在床上与她温存一阵才下床。
可是最近一周内,或是因为危机将近,又或是丈夫觉得索然无味了,有时还没有射精就下床了。
古人云:以色侍君者,色衰而爱驰;以德侍君者,地久而天长。
这句话在石冰兰看来只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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