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高向后拱起的股间传出,赤裸而无毛的淫穴内震动的「蚕茧」令她浑身发软,瞬间达到最大电量的震动更是加强了这一窘境,为了避免「蚕茧」因上半身的动作而脱落,女人不得不拼命提肛以求保全,此举却使骚穴与菊穴同时受到了刺激,让完成工作变得更加困难重重。
半响,当篮中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时,忽然一个骚媚的女声荡里荡气地娇喘起来,女人闻声倒是不吃惊,眸子反而忽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
一转眼间,她关住舱门,飞快的奔到了玄关柜前,拎起一枝象牙色的听筒,贴近她那布满汗水的的面颊,喘着气道:「喂……喂喂……」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活脱脱像一条伸舌喘气的母狗。
「你干嘛呢,冰奴?」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低沉稳健又没有什么感情色彩。
「主…主人,」女人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嘴唇颤抖着道:「外面…下雨了,奴婢刚…收了衣服,现在正在…家里面…洗衣机烘干。
」「呵呵,身子泄了吗?」男人的笑声中充满了轻鄙的意味,却又隐含着一丝暧昧的宠溺。
「几…几乎……奴婢……忍耐着……」女人双眉紧皱,汗湿的脸上随着雪白双腿的颤抖表现出苦闷的表情。
「很好,小兰小容都还好吧?」听到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女人的声音都要滴出水了,「是……她们都好……就是……老公,小冰…小冰…想你了,真的…好想你。
」「贱货一个,就知道发骚求操,泄了身子就去给棠奴喂药,再敢发骚我中午回去就把你的浪逼给缝上。
」男人挂断电话的瞬间,一朵娇艳鲜嫩的兰花陡然在女人高耸的雪峰上绽放盛开,原本不时喷射淫水的阴户立刻变成涌出粘液的膏液向下流过菊肛,随着跌落的臀丘滴落在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砖上。
「唉…我…真的是…天生的…性奴……」无力的躯体靠在玄关柜旁喘息着,细碎的呻吟从石冰兰微张的双唇间挤出,几乎昏厥的眸子飘向天花板,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仿佛充满愧疚,又像是十分的感激,似乎还带着一丝失落。
从昨天早上打出卧室的电话到今天早上打进大厅的电话,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内发生的事,又如电影般一幕幕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日出日落,日落又日出,这是丈夫婚后的第一次夜不归宿。
多年的刑警生涯,她早看惯了社会的丑陋与黑暗,对于那些有点权势,或有点钱财,或有点本事的男人,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本就是他们的生活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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