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床上。
冯君就跟死猪一样,抱着被子打起了呼噜。
我忍不住鄙视说:「就这酒量还敢说自己混夜场的。
」我和芩也累了,洗漱收拾完,我和芩睡到了床上。
芩可能是平时上班真的很累,再加上点体质的原因,她总是能很快的入睡。
我喝了不少酒,但反而很清醒,想起冯君夸芩的话,我看向芩的脸。
可是现在关了灯,我看不真切。
我伸手抚摸上芩的脸,想着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怎么夸它们都不过分。
可惜我是教数学的,写不出优美的语句。
我的手向下摸上了芩娇挺的乳房,只能量出它们的尺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