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转身回家。
另一边据说失踪了的花鹤初,此时正瘫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面前铺着米白色编织毯的圆桌上,正放着她平时工作用的笔记型电脑,只是档案开了以后就没再动过了。
新的文档停在先前下好的标题上,标题写着「那年春天,她美丽地疯了」。
花鹤初现在最大的烦恼就是这部新篇,或者可以说,正是因为这部新作拚,她才成了现在这模样,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想把这部作品写完。
这是一部小说,题材不算特别新颖,但如果有机会影视化,或许会很有看头,就看到时候裴清怎么安排。
望着自家天花板许久,花鹤初又再次尝试着继续写那部连开头都没半点谱的新作品,但眼角馀光才刚瞄到电脑萤幕而已,她就光速倒了回去。
「啊……生活好难。」
叮咚、一声门铃短促地响起,暂且打断了花鹤初的无病呻吟,她用一副厌世到极点的憔悴模样,拖着脚步走到门边。
门外的来客是盛澜。
还真是意料之外却又毫不意外啊……花鹤初神色懨懨地趴靠在自己半开的门上,与面无表情但站得挺拔的盛澜相顾无言。
盛澜也没跟她客气,一个侧身便越过花鹤初,走进了她的客厅。
「……」
「……」
两人无声对坐在花鹤初小巧但精緻的客厅里,她既不出声询问他的来意,也不开口赶他走,就是维持着她从一早起床挪到客厅之后的状态,当着盛澜的面仰躺着瘫回软的一蹋糊涂的沙发上。
「为什么没去桥下?」
「为什么要去桥下?」
盛澜的表情隐没在未开灯的屋内阴影下,显得有些阴沉,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在意花鹤初,甚至为了她不再出现桥下而追来她家问原因。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一面。
可是花鹤初不像盛澜思考得那么多,对比他九弯十八拐的反覆思考,她可以称得上毫无想法。
「我大概要结束我的游民生活了。」
这回换花鹤初为盛澜的坚持而妥协,她语调轻缓地道出盛澜想获得的答案。
盛澜一听,立刻挑起了眉,颇感兴趣地看向被花鹤初间置在桌上养灰尘的笔电,心里大致对情况有了更深层的理解。
花鹤初这两天大概遭遇开工后的第一波瓶颈了,这会儿正为稿子伤脑筋。
我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盛澜想归想,但其实还有点不为人知的幸灾乐祸。
「冰箱里有饮料跟点心,自己拿吧,我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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