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不太稳,时常让他为此掛心忧虑,但她真的不认为这有多严重,她一直这么过日子,也好好地走到了现在。
儘管情绪问题总是令人棘手,但学会自处也是人一生的课题,这世上的人大抵如此,听了许多道理也接受过许多开解,却还是到老都学不好。
可惜花鹤初这番话到了盛澜这里,并不能说服他接受,他仍然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担心她。
「你有没有觉得,你可能太习惯依赖这些情绪去写作了?你可能不是其中的角色,但你会把自己沉浸在角色的境遇里。」
「我看起来像那样吗?」
「不是像,在我看来就是那样。跟角色共情确实能更设身处地去描写剧情,但这方法很容易自损。演员也是这样的,世界上很多知名演员都是靠这路子去詮释接演的角色,有的人甚至对自己更狠,但无一例外,他们得花大量的时间调适,甚至一辈子与精神药物为伍都不算少数。」
盛澜难得又说了一大段话,却不是花鹤初愿意听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想靠这种方式去写作,只是恰好自己原本的个性不知不觉就与工作融合,潜移默化之下就使她的情况更加艰难了。
她身边所有人都这么看她,但她不愿意承认,她仍然固执地认为自己还可以控制。
盛澜不知道自己的苦口婆心能让花鹤初听进去多少,但他能为她做的实在不多,唯有对她始终保有耐心才是上策,所以他并不急于一时。
花鹤初睁开眼,盛澜靠得极近的睡脸佔满她整个视界,他的睫毛又密又长还翘,看得让她有点眼红,伸手碰了碰之后忍不住手贱,一个微微施力就拔了他好几根睫毛下来。
当然,这个举动的直接后果,就是把盛澜弄醒了。
为什么我的宝藏不像其他刚起床的爱人吻枕边人一样亲我,而是伸手拔我睫毛?盛澜眨了几下酸涩的双眼,再一次从花鹤初这里收穫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捫心自问,自己好歹也是演过文艺爱情片的演员。都说戏剧源于生活,到底为什么我的生活会这么清奇?
但想着想着,盛澜又被花鹤初逗笑了,于是从她的视角出发就变成……
这男人一大早就开始色诱我,他原本是这么色情的人吗?花鹤初不解风情的疑惑,然后伸手摀住了盛澜睡意未褪的迷濛双眼。
「你这次休息多久啊?」
「到明天早上。中午有个行程,不晓得要花多久时间。」
「嗯……那今天陪我去个地方吧?」
「好。」
花鹤初说完,就接着起身去洗漱,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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