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盛澜到阳台陪自己抽根菸。
「我是真的很高兴你们在一起,但是我想让你知道,跟鹤初在一起,或许会比她和你在一起,还要不容易。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嗯。」
「你应该也感受到了,鹤初她很独立,有时候她的独立更像是把人拒之千里。我不是想吓你,我只是不希望鹤初受到伤害。」
「我总算是亲身体会到花鹤初说你就是个老妈子的意思。我不会跟你保证什么,毕竟承诺是靠行动,不是靠一张嘴。」
盛烂知道花鹤初跟裴清有多要好。
于公,裴清确实有能力,认识花鹤初前就有了自己的一番成绩,但她的出现,让他的事业奇蹟般的飞升了好几个度,可以说他们的合作是种双赢。
于私,他们俩性格很互补也很有话聊,相处起来很自在,几乎没花费多少时间磨合,他们就养成了绝佳的默契,基本上在合作之初就成了朋友,这么多年下来,交情自然好的没话说。
只是以上这些无法解释裴清好好一个大男人,硬是把自己坳出了一个「老妈」人设的理由,但盛澜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瞭然,他马上就能知道原因了。
果然,犹豫了数分鐘后,裴清开始诉说他之所以这么紧张花鹤初的缘由。
大概是两年前的事了。
因为花鹤初本来就很慵懒,她陷入低潮时,多数时候也就是比平常还丧一点,话再更少一点,一切都还算正常,生活依旧能自理,所以裴清并不担心她,也从没想过她这样是有点过头的。
毕竟就算再要好,也不会时刻都待在一起,所以裴清并不晓得她这样的情况发生得有多频繁。
直到有一天晚上,裴清去花鹤初家找她,因为正常情况下在那个时间点她都会在家,所以他当时是直接去的,结果在门外喊了半天,她也没来开门。
后来裴清想起来,她曾告诉自己她家后门的备用钥匙,通常都藏在后门边的花盆底下,如果大门开不了就自己拿来用,于是他便用那把钥匙开了后门进去。
走进客厅后,他就被吓傻了,因为花鹤初坐在地毯上,她表情狰狞,像是疼痛难忍,裴清不晓得她是怎么对自己下得了手,但她的两条手臂佈满抓痕,看起来血腥又渗人。
裴清管不了其他,当即就抱起花鹤初上了自己的车,飞快地赶到最近的医院掛急诊,儘管花鹤初立刻解释起来龙去脉,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拿自己外套先绑着她。
后来花鹤初在急诊室睡了一晚,隔天再次对裴清详细解释自己行为的前因后果,但她语气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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