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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不愧是最了解花鹤初的人,几乎马上就辨认出这个篇章的主角竟是她跟盛澜。
他想不到原来那两人之间曾有过这样的过往,倒是很符合花鹤初我行我素的作派,就不知道盛澜是作何感想,思及此,裴清忽然很期待,当盛澜看到这一篇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裴清反覆看了几遍,好像突然懂了花鹤初这部新作品的核心理念,他记起前段日子曾在网路上看到一个标题,写着「这世界是疯子开的游乐园」,与他此刻脑海所浮现的想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裴清想,花鹤初大概是想表达,「人间百态,爱到极致即为疯狂,痛苦自是常相随」,就像故事中的主角们发展出的故事,放在现实里,其实每一篇都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悲剧。
『ok.』
裴清简短地回覆给花鹤初。
『不用修改吗?』
『不用,我觉得很好。』
花鹤初笑了笑,一次通过在裴清那里是极为罕见的现象,看来是被他猜到这个篇章的主角是谁了。
秋风微凉,细雨飘飘,花鹤初穿着先前拉着盛澜一起买的某潮牌卫衣,说好听是情侣装,但实际上就是她喜欢到想包色罢了。
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花鹤初还是选了那把彩虹伞。
她没有特别表现过,也自认自己不是很明显,但她是个特别念旧的人,念旧到一把喜欢的伞,坏了就再重买一把一样的。
极端的念旧行为加上极度容易触发的感性,是促使花鹤初的情绪比常人更容易便负面的构成因素之一,这是她的某一任心理諮商师得出的某个结论,她可以理解,但改善意愿不高。
这个问题就像一把双刃剑,儘管常将她推往无止尽的负面情绪,却也助她写出一部部膾炙人口的佳作,即便她矢口否认,她确实很依赖。
况且加上这早已成了长久相伴的习惯,花鹤初根本就没打算改善这个在她心里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
久违地再次来到桥下,还是以往的那个老位子,花鹤初愜意地坐下,喝了一口装在保温瓶里的花茶,发出一声愜意的喟叹。
到桥下发呆这个习惯的养成,应该追溯到她父母离婚前夕,经常争吵的父母终于开始协商如何放弃他们的婚姻,同时无可避免讨论起见证他们爱情的结晶,也就是花鹤初本人的监护权归属。
那时候角色一下就变换了,花鹤初顶替了先前父母的立场,开始担当逃避角色,全权交由那两位早已形同陌路的夫妻去决定。
当时的她情绪变得更加不稳定,每天放学后就是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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