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引起讨论的。」
「是的呢……我知道老师犯下的罪刑肯定会受到许多挞伐,甚至连将此事撰写出来的我也同样难辞其咎。但就如同我在故事最后所说的,老师这一生都将为自己犯的罪负起责任,她这一生大概都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了吧。」
「但这正是我想表达的,儘管需要赎罪,儘管一生都无法放下这个担子,但并不表示就无法获得幸福,老师所受的苦是令人难以想像的,我无法全部说明清楚,我只能说作为曾经旁观过的我,老师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是真的无路可退了。」
主持人认真地听着,表情因为花鹤出真挚的解释而显得动容,但旋即发挥出她专业的素养,重新拾起笑容。
「那么第二题,花老师是否收到了同学跟学长的红色炸弹?不满您说,这个问题我本人也感到相当好奇。」
「啊哈,我就知道一定会有这个问题。有的,但是事实上不是我本人收到的。」
在主持人对这回答露出困惑的眼神后,花鹤初含着存心卖关子的笑意,用手肘顶了顶始终悠哉坐在旁边的盛澜。
于是强行被拉进话题当中的盛澜,任命地开始接续回应。
「实际上炸弹直接交到我手上了。」
「咦?!哇──看来这个问题两位要详细回答才行了,实在太让人好奇了!」
「没有大家想像的那么戏剧化,就是那位同学送喜帖来的那一天,鹤初正巧去了工作室,相反的那天我因为放假而待在家里,所以就由我代收了。」
「但是我在收到他的通知之后,立刻就往家里赶了,所以最后还是有见到同学,甚至久违地见到了一同前来的学长。」
「好的,谢谢你们,我感觉我被强塞了满嘴的狗粮。」
这个话题最后由主持人幽默地作结。
花鹤初和盛澜配合地笑了笑。
主持人不愧是裴月尧的挚友,问题似乎先让裴月尧筛选过了,所以并没有打探任何隐私,全是与新书相关的。
甚至当提到敏感的擦边话题时,也被她主动带过,丝毫不让花鹤初和盛澜感到半分困扰。
「那么第三个提问,大概是今天万眾瞩目的提问,请问两位能更详细地分享关于彩虹伞的由来吗?」
「好的,这个问题交棒给盛澜!」
花鹤初爽快地甩锅,将自己的麦克风也一起塞进盛澜的手中。
「其实她在后记里提到的解释,就已经很完整了,并没有更加详细的解释了。不过硬要再加上註解的话,那应该就是……因为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么美,所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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