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猎杀熊鹿,他们的信念风俗也常有些奇幻诡谲,凶戾不羁的路数。
王国的边疆开辟在这里,戍守在这里,各方的势力消长进退,他们后来也会融合在这里。
远行的客人在上路以前运阳御女可以祈福的说法也许就不是非常的正道,但是却在这些地方若有其事地延传了下来。
如果是在平和安定的年份,招来一些姑娘张罗给他们送行应该算是一场商务活动,等到了过往商队频繁遭劫,周边一带局势动荡,于是城中出兵扫平了匪患;又或者城外的畜牧渔猎人民先纷争而后仇杀,互相打得有来有回;在那些乱世的时候他们在院角柴房里见到的,被铁环铁链拴住了脖子的女人当然就已经不是生意了。
人在有机会明抢的时候不做生意。
实际上按照有些部族最早先的传袭做法,那些被提供给战士们在出征以前使用的女人,本来就应该是一些从敌对方面抢掠得来的女人。
坚持不懈地进攻,并且迫使敌方屈从而受。
再也没有另外一种巫祝仪式能够这样形象地预演我们对于末来的期望了。
六指头想,明天走道的时候他的骆驼应该不会再踢他。
前边几年里受到国家封赏前来辖制这座城府的城主,后来就给驿站送进来了这个女人。
后来走过路过的人众有缘操干的一直就是这个女人。
人众们后来慢慢地咂摸出来女人背上斑驳零碎的黑色痕迹最早应该是一些字体,因为鞭打烙烫多了不能分辨,不过女人胸前也有一幅较晚时候刺出的黥文,那些笔划至今阔大清晰,所以这个女人的出身,来路,还有姓甚名谁其实一直是明明白白地招着人众们来看的。
女人来自于远方,强国,望族,来自战争中凭借幸运才能得着的俘获。
她的才智和事迹,眉眼和鬓发,以及最终匍匐呈现出来的光赤身体,本来并不是会在西疆的蛮荒陌路中遭受津津乐道的事,她的确不是一个贩夫走卒们寻常能够搞到怀里的姑娘。
赞美城主。
他们现在能够见着一个有出身,有来路,才智和事迹不可尽诉的女人在挨受老布鞋底抽打的时候呻唤出了沙哑的嗓音,她也扭动过细窄的蜂腰,蹬踢过长腿。
她在以后挨受他们肏弄的时候也扭动过腰。
其实她到后来多少还是仰送过几回髋胯的,仰送完了再把屁股砰砰地墩砸回去。
那天整支商队里的全伙夫卒循序而且鱼贯,把这个俘掳来自强国望族的壮大姑娘搞进在自己怀中,各自干完了谁都没怎么数数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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