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感情,刚才若是换了其他人,就只有被她一巴掌拍碎颅骨而死的下场了……「你怎幺会摔倒的……这种地面你不是已经熟练了?」颜以安觉得场面有些尴尬,于是借助地上玻璃珠的滚动向后滑了几步,转移话题。
「因为我……算了你还是别问了,这是我的秘密……」颜菸再度找回了平衡,向前几步拿起地上的铁剑,一声不吭就舞动起来。
「啊,我就是摸了摸你的胸部,你至于用剑教训我幺?」颜以安见妹妹没什幺问题,就半开玩笑的离去了,今天是要回冬州的日子,可不能误了时间。
行走了两刻之后,袁据来到了洛南运河的码头处,由于是并不繁忙的秋季,码头上的人还很少,停靠的船也只有几艘。
一艘逾百丈长的红色木船停靠在岸边,船舷上有黑色写着「至常安」三个字,岸上正有几十人井然有序的登船。
「看样子来得刚刚好。
」袁据嘀咕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跟在那些登船者身后。
所有乘客都登船后,木船的锚被缓缓的拔起,离岸的距离越来越远,伴随着起伏的浪花向下游驶去。
这是一艘客货两用船,下层是装载货物的舱室,上层则是载客的,此刻袁据就静静的坐在上层舱的尾端,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望着窗外升起了一半的太阳,若有所思。
逢年过节时,在边境从军的一些贵族子弟都会回京,当朝陛下不喜看见铺张浪费,故规定只得乘坐这种「将就」的船。
十天后的黄昏,船在常安镇码头靠岸,常安处于北辰七十二州中的寅州南部,狭长的版图东部接紫海北连运河,千年之前是演朝开国皇帝的故乡,如今改朝换代,早已物是人非,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这码头……以及临海处的那个酒楼了,那里是袁据第一个要去的地方。
「这个该死的解(xie)大言,也不来接一下我这个徒弟……」袁据是最后一个下船的,当其他人都朝南走的时候,他扛着少说也有二十斤的一麻袋树叶,虽然对酒楼老板有所怨念,还是健步如飞的向海边走去,也不怕走得太快刺激到肠胃,把这些天在船上吃的米饭火腿之类的东西都吐出来。
「马乙,你们老板是不是死了啊?都不来接我。
」到达酒楼时已经日薄西山,袁据见唯一的一个伙计正坐在店门前的石狮子上喝着葫芦里的酒,不客气的问他。
「哇,是袁小哥呀,您总算是回来捏,老板今天中午突然就病倒啦,你还是赶紧去看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才是哟……」马乙用带着浓重方言的话给袁据说了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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