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迷人。
看得旁边的几个士兵都有些恍神。
咕咕咕的吞咽声中,装满水的囊壶很快就见了底。
由于不知道如何催吐,她不能把吞下的精液弄出来,只好通过不停喝水来稀释,可,总感觉喝再多水也还是很恶心。
「可恶……还是感觉肚子里很恶心,也没有办法不去想——」心理想着这些,颜菸面色如常地递还水壶给蒋实强。
发现了身边几个人的神色异样,她擦擦嘴角的水渍,转过头去声色俱厉的呵斥,「愣什么神!想掉队吗!」…………穆司龄带领部队进入蕯城时已是午夜。
对这件事,颜以安很疑惑,不过也没有多说。
在广场上简单地迎接时,只是面无表情地拍了拍穆司龄的肩膀,「大敌当前,实应戮力同心也!」…………刀光一闪,一根足有人腰粗细的木桩从中而断,却只发出了一声如同割过软泥般的声音。
这种木桩取材于铜椴树,木质十分坚硬,且又如此之粗,就算用锯子去锯,也要锯好一阵才会断。
可是这一刀劈过,断口极为光滑。
更难得的是,这木桩并不是埋在地上,而是直直树立着的的。
这一刀的力道、准头,实在不作第二人想。
见这一刀竟有如斯威力,边上几个年轻的士卒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看着那个持刀站立的妙龄女郎,不由想道:「怪不得颜将军每战都敢冲锋陷阵,手刃数百戎虏,有道是艺高人胆大,这种刀法,天下有几人使得出来?」颜菸只不过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子,但她的刀枪却使得比无数男人还好。
但此刻看着那木桩,她眼里没有一点点骄傲,而是闪过一丝焦虑。
「这几天虽然没有战事,但训练依然要按最大幅度来,战技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她的语气尽量装得很平静。
不说别的,只是两个月前,攻取一座城池时有几千敌军据北门坚守不退,她一怒之下,将城门前一根二尺粗石柱砍成两半,这些最崇敬英豪的异域之人受了震慑,纷纷落荒而逃。
但颜菸能感觉到,现在体内的气力只能调动一半左右。
假如再有那石柱,自己肯定是砍不开了。
所以一定要尽快找到应对酷寒的方法,不然就只有全军覆没或者议和了,而敌人愿不愿意议和也是个未知数。
她把佩刀插在地上,扫视一圈面前的这些士兵,看他们点点头,又继续说:「看到了没有?马上刀法,不在花哨,只在三个字:狠,稳,准。
这三字也是一切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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