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褪下,小弟弟被一处温润的地方包裹着,这处温润不同于阴道的感觉,刺激感犹有过之。
我知道,那是婶的小嘴,我赶紧掀开被子,婶婶在吞吐舔舐我的小弟弟,我拉了一下婶说「不要,婶,没洗,脏!」婶并没有吐出我的小弟弟,反而更深的吞了两下!见婶的态度坚决,我也没再坚持!后来有了跟别的女人的经历,我才感觉到,也不知道是婶有天赋,还是叔调教的好,婶的口技很不错!不像是我老婆,每次咬的时候牙齿都能到龟头,痛的我龇牙咧嘴的!小弟弟在婶出色的口技下,很快便重振雄风,这次是婶在上面,直接坐下来,感觉又是不一样!抽动的时候,我轻声在婶的耳边:说「婶,我又进来了……」婶却喘息着说:「不要叫我婶,我现在不是你婶,我现在是个坏女人,是个被你糟蹋的坏女人……」听到婶这样说,我便顺着她的话音说:「那我不叫你婶,叫你什么呢?老婆?还是♀(婶的名字)?」婶的喘息声更大了说:嗯……「随便你叫我什么,嗯……就是不呀叫我婶……嗯……嗯……」说到这里,婶的动作开始加快,动作幅度也加大,我知道她到了,我翻身起来,把她压在身下,开始快速的抽插。
「嗯……嗯……哎……哎……」这就是婶的叫床方式,也算不上叫床,只是无意义的呻吟!快速的抽插把婶送上了高潮,紧接着她阴道的搜索也让我有了感觉,我边抽插边问:「婶,我要射了,你想让我射你哪里?」「嗯……射里面,射里面……嗯嗯嗯……「射里面能行?别怀孕了……」我有些担心。
婶喘了口气,说:「没事,射吧,我结扎了!」听到这话,我再也不忍了,快速抽插了几下,将小弟弟一插到底,全部喷出!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虽然当时还年轻,但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腰疼!能藏匿行踪,掩盖痕迹的不只是黑夜,大雪一样能将世间的许多事物掩盖。
就像昨晚婶去我房间时,在院子里的雪地上留下的脚印,今天早上就没了任何的踪影!所以,在阳光的阴影下,在夜的怀抱里,世间的众生正演绎着一个个形形色色,或喜或悲,或正气凛然,或离经叛道的故事!我这只是表面上,总多乐章中一小段无足轻重的插曲,真正的交响乐,还深埋在不为人知的,更深,更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