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她喝了口热水,又道:“你们吃吧,我今天是吃不了这些生冷了。”
**
汪清弦合上门,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身子沿着门缓缓往下,直到坐在地上。她身子发冷,忍不住地抖,手缓缓捂上肚子,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你去哪里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这个时候本该在公司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家里,她吓了一跳。
“地上凉,起来。”谭见闻伸手去拉她,却见她动也不动。
“你怎么了?发烧了?手怎么这么冷?”他蹙眉,想摸一摸她的额头。
手被她拍开,他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白得吓人。
“说话。”又是这副模样,大拇指按在她唇上,企图分开她的嘴。
“说什么?我要被你害死了。”她声音沙哑,直直盯着他。
“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是你疯还是我疯?”
“汪清弦,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如果真对我好,就不是把我关在这里!”她猛地推开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道:“谭见闻,我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他是因你而死的!你就是这么报答他?把我软禁在这里当你的性奴?”
那两个字太刺耳,他瞳孔猛地收缩,手握成拳。原来前一阵子的顺从都是假象,她还是排斥他,甚至恨他。
“你...今天又见了什么人?”
“你又想做什么?”
“我问你今天又见了什么人?”他声音突然变大,失了方才的风度:“是不是谁又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她惨淡一笑,摇头道:“谁会知道这些破事儿?我说得出口吗?啊?”
胡乱抹了眼泪,汪清弦扶着门把缓缓起身,越过他。扶着肚子的手即便极力控制,仍忍不住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