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过我。
彩绘时我在镁光灯下并没有看清观众。
所以也不知道哪些熟人看到我的裸体。
而时候我听妈妈说,她的朋友几乎都去看我了,而且有几个阿姨还带着自己的子女,那些都可以算是我的发小,其中不乏很多男孩。
这让我觉得很害羞。
我以为妈妈会抬不起头来,结果妈妈的朋友们都说我有出息,还从小就看出我有出息,我觉得这跟钱有很大的关系。
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就是这样。
其实妈妈已经完全不介意别人怎么看她了,对她来说,被精壮小伙子干得死去活来比什么都开心,我有时觉得我这么不要脸有可能是遗传自妈妈。
而至于爸爸的朋友们就更无所谓了,跟爸爸比较亲近的一些铁哥们甚至知道爸爸操过我和我的同学的事。
而且他的这些朋友都在家看过我的裸体,甚至还拥抱过全裸的我,如果不是碍于爸爸在场,估计早就操我了。
这次彩绘搞的动静挺大,后来报纸上还引发了一些讨论,诸如色情啊、女权啊之类的,再以后好像国家就出台了相关的法规,搞人体彩绘的活动就很少了,即便是搞也是绝不会露点的。
不过显然这种事是无法杜绝的,在一些小城市、小县城,还是有露点的人体彩绘。
毕竟和大城市比起来,小县城的监管不那么严格。
而且小城市更加没有下限,画师很业余这就不用说了,据说有时根本没有画师。
模特只是全裸着身体给台下的观众看,但是谁会介意有没有画师?大家都只是来看光屁股女人的。
《荡妇笔记》节选之三毕业前的疯狂转眼间,冬季过去了。
大概是5月份的时候吧,天气就是那种脱了不冷穿了不热的温度,很宜人。
h姐和小兔还没有在公司里脱衣服,我也跟往常一样衣着正常。
h姐争取到的项目好像很多,大家都忙于工作,似乎也没有往性事上想过。
我也担心自己光着过去会影响到他们的工作,所以也没有脱过衣服,毕竟,对于公司来说,赚钱才是主要的。
如果公司赚不到钱,我们这种状态也不会维持太久。
这一冬天,许辉经常来我们寝室,有时甚至连续好几天都在我们寝室过夜。
其实不只是这一冬天,一直到毕业,许辉都是我们寝室的常客。
来的次数多了,我们也习以为常了,该干啥还干啥,完全不避讳。
当着他的面可以泰然自若地换胸罩、换内裤,甚至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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