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容青池刚消失在巷口,爷爷出来了。
徐染皱着眉,赶紧去扶他,“您大晚上的起来干嘛?”
老人在院子里坐下,“谁来了?那个小姑娘吗?”
“嗯。”
“刚刚你奶奶在,有些话我没敢说。今天那小姑娘是来帮我的,你别错怪了人家。”
老人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都说了,说到最后觉得挺对不起这个孙子的,“爷爷老了,不中用了,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徐染心里闷得慌,“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扶您进去。”
徐染是在家附近的垃圾场找到容青池的,也是容青池第一次帮老人叠纸板箱的地方。
她踩在肮脏的垃圾堆里,一点一点地翻找,徐染走进去把她拽出来。
他正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很生硬,“干嘛不解释?”
容青池低头抠着指甲缝里的脏东西,半天没吭声。如果不是徐染的灯打在她脸上,他都不知道她哭了。
她还是那句话,“我的书包在哪里?”
“你他妈把我的书包扔哪里了!”她扬起手给他一耳光。
徐染没躲,硬生生接下了。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把我书包扔了。”
今晚的月光格外薄凉。
容青池对上他的目光,“徐染,是我先招惹的你,被人打被人踹被人轮我都认。但是你因为南意星几句话就把我一棍子打死,我真的难过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反正我容青池在你眼里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今天就说说清楚。徐染,我他妈不想玩了,玩腻了,你滚吧。”
徐染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问了句,“所以炮友没得做了是吗?”
容青池转身要走,“有什么生理需求去找南意星。”
徐染抓住她的手臂,没理会她那句话,接着自己的上句说:“那做男女朋友吧。”
作话:今天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