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啊……主人怎么玩弄和惩罚我都可以……」我被卞氏的淫语激起了一丝凶性,我把她从我身上粗暴的推开,抓住她的头发扯下榻,让她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跪伏着,阳具毫无防备的插入她的嘴中,一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卞氏呛的连连咳嗽,双眼翻白,却仍然舍不得吐出阳具。
我伸手取过案上的蜡烛,微微倾斜,让烛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背上,雪白的肌肤被烛油烤的滋滋作响。
卞氏一开始有些吃疼,惊叫着想要躲开,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每次想躲的时候我就会拉着她的头发,同时阳具在她嘴中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毫无半点怜惜之意。
渐渐的,卞氏有些习惯这种疼痛了,脸上也开始露出享受的表情,我见她这样,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放开她的头发,开始扇她的脸。
烛油的炙烤,脸上被扇的疼痛,再加上嘴中不断乱撞的阳具,卞氏的高潮终于来了,她连连惊叫着,下身的蜜穴喷出了数股淫液,身体也不停颤抖着,抽搐着。
我见她已经泄身,也不再强忍着精关,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阳具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阳精直接射入她的嘴中,顺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腹中。
卞氏泄身过后再遭此一击,终于支持不住,双眼一翻昏死过去,我拖着疲累的身体抱起她放到榻上,俩人紧紧抱着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