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大婚。
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
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没走。
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些怪话……」香琪忙问:「他说啥了?」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鸡巴』……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四姨赏的……」「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操他妈的小王八蛋!……」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
我不动声色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丁福皮笑肉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儿说的好『酒后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大院里虽然少不了苟且事儿,但要是让大奶奶知道,可也麻烦!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乱,家里老爷病,少爷忙,能主事儿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大奶奶,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给他点儿春色就要四处张扬,我也就是请您个示下,留与不留您二位给个话儿?」我听了这话顿时乌云散尽和香琪对视一眼,香琪开口问:「留怎么说?不留怎么讲?」丁福微微一笑:「您要说留,我让他今后在我身边儿,管住了他。
若不留……咱家药库里还剩了点儿『车前草』……」我和香琪入府多年,耳濡目染多少也懂得点儿药理,这『车前草』是一味中药,毒性极强,若误服则呈酒醉状,只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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