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国的能不清楚利害,不清楚他的用意吗?换个人和她掰扯,她早就不耐烦地走人了,可何让跟她据理力争,她没半点厌烦,她震惊于他的不喜不怒,震惊于他的坚韧。
他才十八,她十八岁时已经堕落在肮脏的商界里,每每都缩在墙角哭着问为什么会是自己,她被迫跌入风尘,仿佛她本该如此。
他也该如此,可他还有一腔天真幼稚。
——就更要吃些教训。
她见何让要回去,看着他身后的墙壁,冷冷道:“照我说的做,不然我让你进不了高考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