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一干儿郎里边算是最出类拔萃的,现在被慕容琅比下去也不恼,话里话外都盼着慕容琅能指点他的功夫,不禁叫慕容琅高看他一眼,深觉他性格阔达值得深交。
问过之后发现两人原来还是同年出生,慕容琅稍长几月,便以兄长自居,主动跟他相交,澹台铭受宠若惊,也非常高兴与他称兄道弟。
可能是有慕容琅这个从京城来的世子爷在场,筵席还算守礼,陪酒的婢女衣着整齐,在座的男子一开始也没有出格的行为。但酒过三巡后,渐渐露了原形,与陪酒的婢女调笑的声音越来越放肆。
慕容弘黑着脸道:“这帮家伙!”
慕容琅摸清了这些人秉性,也不觉得有什么冒犯之处,与慕容弘敬酒道:“父王尽管叫他们不必拘泥,儿子回了燕地,以后就是燕地的一份子,犯不着让众位叔叔伯伯们迁就我,该是儿子入乡随俗才是!”
慕容弘听了自然十分高兴,连声叫好,还让一歌伎去慕容琅身边好好伺候。那歌伎实在没见过这么出众的男子,一时间激动得双颊通红,收了琵琶,娇娇袅袅地挨着慕容琅坐了,小意伺候。
慕容琅此刻连喝数杯酒,酒后性热,见这歌伎生得几分颜色,一抹红晕挂上俏脸,水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登时心浮气躁起来。
他按住那歌伎的手,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唤柳枝。”
慕容琅搂了她的腰坐到他腿上,温言赞道:“妳这细腰,倒合了这名儿。”
柳枝听了不由欢喜,靠在他的怀里,只觉燎原一般的热火,冲天一般的在身上蔓延开来。
柳枝可以肯定自己必定是脸红了,甚至从耳根到脑仁里都是嗡嗡的在不受控的作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慕容琅看着这个女人,看着她柔美的脸蛋因为羞涩染得红红的,香汗都沁透了额头,对着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他没有欲念就不正常了。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遏制不住,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离开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