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百十字之间芸娘就将自己这些日子遭遇委婉道来,自然其中不堪过程便不复提,此间窗外开始飘起细雨,霏雨扑在芸娘玉面让她的杏眼恰似蒙上了一层氤氲水雾,转过身来直对沙摩柯说道「此事之后无论小女子在苗王心中是何形象,但求苗王不啻嫌恶」沙摩柯心中一动,「砰然~」一声打碎了木桌,他吹须瞪眼生如洪钟「他姥姥的外番狗贼…夫人所受之辱今乃我苗人之仇,断兄要救、狗贼要杀、夫人身上的淫毒更是要解」,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颗红丸,双掌合十将红丸合于掌心运上特异功法催熟,只见沙摩柯掌中缓缓生出丝丝白气,芸娘正待言语,沙摩柯兀然翻开双掌,芸娘一看,原先的红丸竟成了墨绿色的软丸,上面还冒着澹黑色的热气,让室内充斥着浓烈的骚臭之味,亦不知何物制成……看着洛芸娘不解,沙摩柯道[夫人,不必惊异,此乃我族独有圣药,唤作祛瘴催淫丸]芸娘本就身中淫毒,此时不由双眼一翻,恼羞道[苗王莫要戏弄于我,如若服用岂非火上浇油,造成势不可为之态]???沙摩柯早料芸娘会有此一问,咧嘴一笑不急不缓道[非也非也,夫人有所不知,在苗疆之域,古来都是以毒攻毒、以凶狠杀阴邪,苗医不求病急慢火熬,讲究以矛对矛剑对剑,根治绝难之疾]?芸娘蹙眉苦笑[别无它法?]沙摩柯道[夫人宽心,方才听夫人所言,奸人所下之毒是为两种,东瀛淫妖蛇毒霸道凶残、淫靡至极,而那催乳蜜汁本王从未听得中原有此淫物,不过传说多年前从吐蕃国传来一种异果,将其渗出的白汁刮下调以天葵草、彼岸花汁、孕笼黑茎为引便可配出让练功者经脉大开,气劲大增之圣药,然则……据说只能男子服用,若之妇人误用后果实难预料]芸娘不由心生急意[扶桑淫药凭本宫的功力暂且只能克制一半,若是二者同时发作,只怕令我心神俱乱,如今事态紧急如若还有妙法苗王不妨一试,本宫……实在苦不堪言……],说完不禁委屈万分,眼眶泛湿。
沙摩柯拍着胸脯道[夫人如此对我推心置腹,话说兄妻与……咳……时不我待、话不言多,夫人相信我吗?]沙摩柯踏前一步,呼出的热气都快喷到芸娘面上了,芸娘偏头不语,良久……她好像说通了自己,在身中淫毒之后,一身功力等于半废,别说拯救苍生营救断郎了,就是要自保都难,自己平生何曾遇到过此般羞人万分之事,身心贞洁的洛芸娘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江湖儿女为了侠与义,道与情哪怕血溅万丈,断剑秣刀也在所不惜,可是……作为洛神宫宫主、盟主之妻、武林人人敬仰的侠女要是在客栈与地窖里的事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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