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顶去……「来、来,两位坐呀。
」护卫搬来一张大椅,让我背靠坐下;又帮李沅芷撩起长衫下襬,引导她分开双脚,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胆爱﹗」如此我俩变成面对面法式深吻,互抱坐着;她两腿曲在我腰旁,虽然穿着长裤,可私处几乎贴住我的分身小帐篷,不断被它连顶带磨……「啜……你腿间的是甚幺……好硬、好热……撞得我……也好热……好软……啜……」隔着彼此两条裤子,我都隐约感觉到她裆部的潮热之气……她被我的小兄弟,隔布顶到湿了……「沅芷……啜……可以摸妳的……身体吗……啜……」不、不对劲﹗总觉得……我们踩中了甚幺陷阱……跟我认识还不满一个时辰的好女孩,为何会如斯忘情地跟我两舌纠缠:「雪、雪……嗯,你……摸……」她会受春药影响,我不会;可她没吃没喝……难道空气中有无色无味的媚药?感觉又不像……乐队又改奏另一支曲了,渐变激烈热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热情地,再摸摸李沅芷的小乳房好了——「丫﹗」右手按上马褂左胸,三当家挣脱我的口舌,仰起脸来娇呼……马褂下好像没有束胸布,乳肉粉团似的,柔软又结实……教我在衫外寻着那一颗葡萄了,待我仔细揉捏——「陈……你……别碰……」处女峰被我采着红葡萄,女儿家螓首四方扭摆,七情上面……然而,亢奋之外,顾盼流转的丽眸,却盈满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愿珠泪……这场面似曾相识……在哪位姑娘身上见过了?襄阳……羊太傅庙……郭襄﹗当时彭长老用『慑心术』,令我非礼郭襄,全靠她的泪容,方教我惊醒过来……当下这情况,我不畏淫药,我和李沅芷是中了近似『慑心术』的……丝竹之音再响,不,早就没有弦器,只剩竹音了……就是这个﹗之前乐音一起,我俩便一步步遭受控制……这是箫声?还是笛声?是笛﹗李沅芷来此,正为了追踪『金笛秀才』余鱼同﹗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袭李沅芷,声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声:「余鱼同﹗你他妈的滚出来﹗」笛声乍止……骤见那幽暗角落处的『乐队』,不晓得何时已只剩下一个人。
那人的剪影站起身来,两手居然扶着一支与人齐高,头幼尾粗的巨大乐器……是某屠龙游戏的——狩猎笛﹗『『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版,『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