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此时应该非常纳闷,她怎么给我发这样的短信呢?这和我对她想象的风格不一样啊,她应该和她母亲一起撕了我才对!坠落的恐惧感压过了我对青的不解——但不管怎么说,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象惠现在的处境。
我逃避我的想象,也许就像我以后会逃避死亡一样。
我驱车来到调教室。
躺在床上时,我的心情已经得以平复——我似乎已经坠落到洞底,脚下已经踩到了洞底坚实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体依然是软绵绵的感觉。
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惠的母亲正赶来!」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祸惹大了。
但就那样吧!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爱他妈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对我的态度,她似乎站在我这一边,是我的同盟战友,在掩护我安全撤退。
虽然我尽量躲避对惠现在处境的想象,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紧缚着绳索,阴道插橡胶男根的样子总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她到处写满字体的裸体。
真不知现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处——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样被我岳母处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给惠捆绑的是紧紧的「后手缚」,临出门时两脚也戴上了镣铐。
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笔写了一个「贱」字,在右乳房上写了一个「逼」字。
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写了「贱淫穴」,并画了箭头指向她的生殖器。
在她胃脘处写上了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
当惠狗交姿态时,屁部和大腿结合处两侧都画着男人的生殖器,龟头则如箭头一样指向惠的肉洞。
总之惠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下流变态的字样,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红痕纠结在一起,加上我为了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乱的秀发,使惠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蹂躏折磨过后的「烂货」。
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这不可理喻的另类之事有何感想。
嘿嘿!想到这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突然从恐惧中转化为极度的兴奋,也就用了三秒的时间。
我和惠似乎合二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
她的屈辱忽然变成了我的屈辱,我的肉棒也在这三秒后勃然而起,一瞬间又硬到了发疼的感觉——这种类似「绿帽」的暴露屈辱感——虽然我的岳母不是男性,但惠的那种在陌生人面前赤裸着被训斥或许还有被厮打的屈辱感,我却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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