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来,躺到床上的时候,并不知道远在两千公里之外的容燕,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
就像甘思飞不愿意去想的那样。
容燕和何立刚在一起吃完庆祝生日的晚餐,回到酒店里就把手机关了。
没过几分钟,甘思飞就开始给她打电话。
在一整个晚上,在甘思飞不断绝望地拨打着那个正在关机中的号码时,容燕正在酒店的床上被何立刚干得死去活来。
午夜时分,当甘思飞和陈晴波离开「梦淘沙」前往他们的酒店时,何立刚正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容燕的嘴角上擦去残留的精液。
他又一次选择了颜射容燕,不但把精液涂满了容燕的面颊,还不让容燕把它擦掉,而是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精液在她的脸蛋上凝结,好像给她敷上一层面膜一样。
「为什么?」第二天早晨起来,甘思飞只问了这一句话。
陈晴波朝他微微一笑,说:「你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