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山,形成一道道杂乱的峡谷迷宫区。
这天午后,暴雨连绵。
三人躲在一处山谷内。
而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中不远处却发生了山体滑坡,身后之前走过的山谷被泥石掩埋。
同时又在旁边形成了一条新的缓坡通道。
他们的前方是一片马蹄形包围的垂直山岩壁,无路可走。
只能向后踏入那条缓坡新通道,随波逐流。
雨停后,这天夜里营地内刘勇排长的伤势加重了。
右腿上的枪伤开始流脓。
紧握着手枪、黝黑憨厚的脸是一片苍白「小郑阿丽,你们别管我了。
这样下去谁都走不出这个山区。
」药物器具都在逃难时遗弃,那可怜仅有的预防措施也挡不住伤势的恶化。
刚刚成为医护的阿丽坐倒在地嘤嘤声抽泣,这几天的野人生活比战地上还要难受可怕。
作为从城市里来的知青志愿者。
看着同胞渐渐虚弱还有隐约变化,心中慌乱,而这里又与世隔绝、环境恶劣且走不出去叫天天不灵。
恐惧、迷茫、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排长。
瞎说啥呢」郑国兴靠坐在横倒路边的树干,一脸坚定。
咬牙着随即起身,眼角余光忌惮的瞄了下对方的手枪。
然后拆下早已打空弹药的老旧步枪上的刺刀「我去附近河里抓条鱼给您补补。
」山风呼啸。
呜呜的像鬼哭一般。
看着萎靡在地的刘排长和微弱火堆,阿丽哆嗦着一阵不安。
站起身来同时犹豫的想了想,然后道「我也去采摘点野果。
没有维生素补充迟早得坏血病」刘勇虽然虚弱不堪,但笑容依旧憨厚「去吧!」但当阿丽转身离开时,他的眼眸中却突然暴露出一缕暴虐。
接着脸色布满阴翳「该死的枪伤!」他本来就是土匪后投共的。
本性难改。
曾经打过不少女兵身体的主意,但是从部队溃散又受伤后。
却不得不装模作样靠着军衔和经验。
让农村来没有见识的郑国兴、认为这是个受人敬仰的革命老兵所以不能放弃为缘由。
靠着轮流扶持才撑过一天有一天。
他知道自己伤口恶化到已经失去右腿知觉了。
没多少时间了。
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他是一定逃不出去的。
那小子给自己抓完鱼后等下一枪打死了算。
倒是阿丽的味道要好好品尝一下。
他紧了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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