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么?
是个好地方。
不知今日,她那边的天气如何。
是否,同宜城一般晴朗?
谢问琢敛眸,继续跟严助交代事情。
等是可以等,放是可以放,但并不意味着会就这么无休止地放下去,而他毫无作为,只是干等。
这段时间,还有它所存在的另外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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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苡在伦敦的生活简直快意。
她们在这里的第二天,小姐妹们就听了消息纷纷赶至。
先前一个在多伦多,一个在波士顿,飞过来都快得很。
巧的是,就是之前她拿来同盛霁挡牌的那两个。这回不算挡牌了,她们是真来了。
都是自小玩到大的,她们玩的本就在一处。四个一聚齐,那还愁无趣么?
一场一场地约起来,她只愁时间不够用。
倒也不全是去酒色场所,还会去看些风景,打卡拍照,也会一起去玩剧本杀,打发打发午后时间,各种派对更是少不了。
只是盛苡总会时不时地想起他来。想起上次他们一道去南城,他陪她去索道,去坐缆车,去采风散心的一幕。
虽然是两个地方,一个是南城一个是伦敦,虽然身边的人截然不同,这回他并不在她身边,但她就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