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内手指哪里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凤穴抠挖着,一边贴着张若芸耳朵给她低声讲着一个极黄色的段子。
张若芸假装认真听着高衙内的笑话,却在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根本不知道高衙内讲了些什幺。
这花花太岁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美娇娘的秘处阴核上下掀动。
敏感带受到如此羞辱,张若芸紧张得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嘴唇,左手紧抓着桌下高衙内右手手臂,不时轻轻摇动,示意请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阴核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
只听高衙内说道:“怎幺样,小娘子,这个笑话有意思吧。
”张若芸张大了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
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衙内好讨厌哦,讲这幺下流的笑话。
”高衙内哈哈淫笑着,右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张若芸凤穴内,指尖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
若芸紧张得几乎叫出来,这可就当着夫君现眼了,一面用左手抓住高衙内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向这花花太岁敬酒,好叫他分心。
但高衙内一边饮酒,一边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尽兴后,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轻轻搂住。
张若芸粉面羞红,深怕他又来袭阴,连忙整理好裙摆,站起身来道:“各位尽兴,奴家不胜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内低头看到自己湿润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装挽留了一番。
张若芸走到丈夫身边低声说:“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
”说完一甩长及腰际的秀发,快步转身走出宴房。
三人又畅饮一回,这时陆谦已经被灌得有八分醉了。
高衙内向富安使个眼色,富安会意,抚过一张大椅,将陆谦抚到椅上睡好。
高衙内奸笑道:“可与我将他监视紧些!我得林娘子不到,只好让她妹子代替!”富安笑道:“衙内只顾去,小人理会得!”却说陆谦娘子回三楼卧房后,去隔壁烫了热水,舀上一桶放到卧室,准备洗过就寝。
听到楼下不时传来阵阵行酒声,心中暗自叹气:“相公官场中人,不得以交际应酬,实是无奈。
这些年奔走于高太尉府中,纸醉金迷,连功夫也全都荒废了。
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内这花花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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