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恨怨交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肉棒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
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妻子与衙内的对话,全听入耳。
待听到高衙内说:“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妻子说:“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
”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妻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
今日颜面尽失,见妻子与衙内热吻,不由轻叹一声。
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若芸。
事已至此,便顺了衙内心意。
只要衙内高兴,终有一日,当坐上那总教头的位置,也不叫林师兄小瞧了,再说得若芸回心转意。
想到林冲,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师兄啊师兄,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
而今衙内本看上你家若贞,却让吾妻代罪。
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妻救嫂,也算对得住你林家。
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衙内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
”想时,只听屋内高衙内淫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
”再看时,只见高衙内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陆谦在太尉府内值事之时,早闻高衙内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
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奸淫,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床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觉这高衙内虽是纨裤子弟,但肌肉白净结实,胸肌健硕,而且胸毛甚多,充满男人味道。
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高衙内。
她气喘幽幽,双手正为男人搓背,只听高衙内言道:“小娘子纤纤玉手,搓得本爷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你家相公?”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内,你明知故问……”高衙内笑道:“我不问怎知。
既如此,再与我搓那活儿试试!”若芸顿时全身瘫软,只把娇躯趴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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