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听者。
赵葵心中思忖,想了一会,便命众人散去,明日再议.他检查过僕婢伤口后,眉头轻皱,一脸疑惑,这伤口奇怪异常,犹如一隻幽魂之手的影印在这名僕婢的身上,这应该是内伤,出手如此快狠准,一击毙命,这人武功相当了得啊。
元帅府之内有如此功力参造的人物吗?连他自己也自愧不如,若是这人是蒙古军派来的,为何不直接要了他小命呢?莫非这人不是为了杀他而来的?那是为了甚么原因呢?赵葵百思不得其解,此人行径怪异,非如寻常人,其居心叵测,应小心应付。
赵葵命人不要追,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不想在进军前有甚么伤亡,根据那人的匹夫之勇潜入元帅府窃听的行动证明,此人不是勇夫就是莽汉,要不然就是自视过高的人,无论那一样,一旦交手,死伤难免,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宋军经不起任何损伤。
虽然如今被奸细窃听到军情,可是,愈是危险,他愈要以身犯险,一来皇命难违,二来亲率将士万一经历战斗,也能第一时间作出调配,行军佈阵,守城拒敌,他赵葵最拿手了。
只要在战场上,不论你武功再高,藏在暗处伺机而动也罢,一交手他就要把你围困至死,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
这是兵法!忽然,赵葵灵机一触,想出了一个或许可行的方法进军洛阳,但这只是下策,最后还是得准备粮草。
赵葵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便回房睡觉去了。
翌日,清晨,赵葵命人清理桉发现场,将那死了的僕婢尸体抬走并处理掉,发下抚恤金给僕婢的家人,安排好一切,才去找楚若惜聊天。
不料,婢女说楚若惜内感风寒,身体不适,在床上休息,闻言赵葵更加要去看她。
房间内,无精緻摆设,环境清幽的客房打扫乾淨,但是楚若惜还是感到呼吸有点困难,鼻子中好像有些微细的尘埃搔着鼻毛似的,喉咙又乾又涩,头重脚轻,看来昨夜探听情报而着凉了呢。
无巧不巧,楚若惜心生一计,她暗运内气,使内气逆行,忽然,她口吐一沫鲜血,刹那间脸色苍白许多,她抹去嘴上鲜血,重新躺在床上,心中竟有一丝笑意。
未几,赵葵进入房中,来到床边坐下,慰问楚若惜病情。
「楚姑娘,妳怎么了,看妳脸色苍白,好像病得很严重啊。
」楚若惜气虚血弱地道:「我没事……咳咳咳……」她乾咳几声,赵葵本以为她只不过是内感风寒,休息一下就没事,可是如今看她娇躯微抖,脸无几分血色,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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