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 被關在牢中五年之久, 直到四年前三皇子登基後, 翻案再審, 證實了李家無辜。 皇上仁善, 從新賜爵於李家, 厚待李家宗族子弟。李濯 在牢中飲食一直被人滲毒, 現中毒已深 , 等你回京以血為引救治。]
李揚 聽得額上青筋直跳, 激動的渾身發抖, 咬牙問道:[是誰下毒害兄長?]
白幽說話太多,嗓子有點發乾, 拈起一顆冰葡萄, 塞到嘴裏,含糊道:[你知道墨醉樓的琦玉公子吧,他爸是太醫陸爾, 就是他爸下的毒!所以他才因而被發賣到樓裡當官妓!]
[為何?]李揚重捶了一下木茶几,讓范文川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 其中因故,李濯 以後自會跟你細說。]范文川 正了正衣襟, 厲色道:[ 世家子弟,喜怒皆不形於色, 亦不可隨便表露愛惡, 以防有心人設計。]
李揚垂下頭,低聲道:[ 學生謹記。] 眼光卻不自覺飄向白幽。
白幽單腳弓膝,懶洋洋的靠坐在旁邊, 手抓了把瓜子,嗑得正香。
感受到李揚那道疑惑的目光, 不好意思地別過頭, 自覺地端坐好。
[ 李揚,我這種叫不拘小節。]
李揚虛咳了一聲, 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問道:[ 敢問先生及白公子是否有官職在身?]
范文川 笑著搖頭回道:[范某只是個閒人,未有官位。]
白幽仍咬著瓜子,哼聲道:[ 一看就知我是個靠臉吃飯的人。 長著傾國傾城的臉,不找個人包養真是愧對天地父母。他?]
白幽投去一個不屑的目光,輕飄飄道:[以前是個教書的。 不過嘛,教的是皇子皇帝。]
李揚心裏一震,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位三十餘歲的 俊美男子竟是帝師!
[ 都是以前的事,范某現在只不過是個閒散遊士。 不必緊張。]范文川雲淡風輕地說著。
李揚仍舊震驚得目瞪口呆,本來以為二位只是李府那邊派來護送的人。得知兩人尊貴的身位後,更是拘謹不安,手腳都不曉得該放那邊。怕稍有開罪,會累及李家與春桃。
白幽挪到人旁邊,笑的猥瑣。
[喂!不如這樣,我把春桃接來我府裡住下,你說這樣好不好,有我在......]
[咳!咳!]范文川刻意咳了幾聲,引來二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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