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到軟榻上,急不及待地扯開那人的衣裳,羊脂玉般潤白的胸膛袒露了大半。
李濯一張俊臉霎時沒了血色,渾身冷汗直流,慘兮兮的發著抖,别過臉,等著承受接下來的屈辱。
[濯兒,九年了,你仍無法接受我嗎?我那裡比不上皇兄?我到底要怎樣做,你才會......]
沒有預期的結果,李濯抬眼,只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盯著自己,神色黯然。
李濯微微露出笑容,[已經...九年了嗎?重山已經離開了這麼的久。可我仍然...每日每夜盼著他會回來。]
男人低下頭,輕吻了一下,柔聲道:[皇兄已經不在了,他已經死了。濯兒,濯兒,看著我......]
男人又強自扯落了身下人的髮冠,墨髮鋪滿枕上。
[濯兒,今夜便留宿鳳儀宮吧。我想你......]
李濯聞言,全身僵了一僵,悲涼回道:[皇上!我可是重山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的兄嫂!]
男人笑著,湊到人耳邊說:[可皇兄已去世了。濯兒,能保全李家的,只有我,趙重光。]
男人伸出舌頭,舔弄著李濯潔白的頸脖,道:[濯兒,我仍是那個重光,你的重光,别總是疏遠著我。]
[皇兄曾說,要以江山為聘,但他沒有做到,而我卻做到了。]
望著比自己還年輕兩歲的景德帝,兒時玩伴,愛人的親弟弟。
李濯從沒想過這人會對自己存有齷齪的想法。直到太子離世,失了庇蔭的他,竟會淪為這人的禁臠。
男人將榻上虛弱無力的人抱起來。
[來人!李公子身體不適,今夜留宿宮中,讓人準備。]
進屋的是個親切圓潤的太監,跪下行禮後,應了聲,便退下去。
[皇上!]李濯掙扎起來,男人手臂緊了緊,笑道:[濯兒,李揚的事,都依你。今夜留宿在宮中陪我。]
李濯聽得此言,腦中百轉千迴,有些話將要從嘴裡衝出來,最終卻是嚥下去。
[李濯明白了......謝皇上。]說到最後,聲音止不住的輕顫。
男人橫抱起人來,溫柔地道:[濯兒,只有我倆時,喚我重光。]低頭親了親人發白的嘴唇,抬腳抱著人離開了書房。
屏風後候著的十數個宮女,太監隨即擁護著二人,黑壓壓的一眾人穿過御花園,走到鳳棲宮。
鹿園管事聽從李濯吩咐,對春桃生活上的各種安排更為細心。
少年有幾人伺候,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平日裡除了逗弄兩隻小兔,閒時替李府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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