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身体上加倍的疼痛才能无视心里的伤
。
散云依旧还是没听到他说话,可是也不想听了,她转身走进卧室,手紧紧的握住,吸吸鼻子,想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突然,一只手用力的抓紧她的右手,右手撕扯的不适感让她转过身来,看着他已然摘下眼镜后如漩涡般深邃的眼神,她的心猛地一紧。
“我没说结束之前,谁都别想走。”温醉清嗤笑一声,为她说的那句话气得牙根发疼,他舔了舔后牙,凝神的看着眼前脸上一片狼藉的散云,用手轻轻擦拭她唇上的血迹,脸伸到她耳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云云,想走可以。”他重重的揉捏着她的耳垂,“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十个月前的夜晚,他们的争执仿佛还在眼前。自此一个月后,她便带着孩子,整整离开了他八个月。
他以为自己可以把握局面,可是噩种接踵而来,一环套着一环,只打得他失了分寸,手足无措,他长叹一声,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女人。
“云云,我们不能散。“
夜里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