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脚趾泛着嫩红的脚。
刚来不久时,玩心四起的男生总按捺不住内心的戏弄,弱小木讷的散云成了最后一排男生戏耍的对象。推她桌子,说教她的发型,叫她跑腿那都是些小事。
青春时代在意的,情情爱爱是一方面,成绩学识是另一方面,家世背景才是拿出来作比较和攀高踩低的最好因素。没依靠的散云便成了最好欺负的对象。
即使校服上下遮盖住少男少女们衣着上的价值,但外露的什么首饰手表,无一不是显摆的物具。若还要从一个不戴装饰的人身上看出他的家境,鞋子,可能就是最好的证明。
散云的鞋是奶奶在夜市里淘来的十元一双的平底鞋。花哨鲜亮的粉色染着廉价的塑料鞋面,那还是她那儿流行的露着脚后跟的鞋型,不过在这群城里时尚的男孩子的眼中,那就是又土又丑。
践踏自尊的最好方式,就是踩着她的软肋狠狠地碾压,再加点嘲讽,讥笑,不屑的佐料,这股子酸人的眼泪,就能从她眼里轻易的逼出。
顾鹿深被高个子怂恿着,放学时跟着她走到操场,看着一旁高个子挑眉的促使,他狠了狠心,踩上散云走路时抬起右脚的后跟肉时,外露的一大片磨白的鞋内底面。
散云不稳的猛然摔倒在地,下巴一下磕到地面,疼得她牙齿酸痛不已,她皱了皱鼻子,用着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右脚却是一阵冰凉。
原来鞋底因为劣质胶完全脱落于鞋面,她的脚底光溜溜的踩在地面,鞋底因为摔倒的惯性落在脚后,脚上是滑稽可笑的粉色鞋面。
“你这鞋,哪个小摊上清仓大甩卖的?真丑,你叫你爸妈快给你换双鞋吧!”
顾鹿深扬高了声音,引来了操场上其他陆陆续续的人群看戏。
“你忘了她家穷,买不起鞋吗?”高个子在不远处笑得捂着肚子,也扬高了声音送进散云的耳中。
“要不要我捐点钱给你啊!土村姑。”
人群中不善的,嘲笑的眼神打量着她,也有可怜她的,忿忿不平的跟身边的女孩子说着,“怎么这样欺负人?有点过分了。”迎来身边女孩的回答却是,“你别看她楚楚可怜,她刚来便想勾引温醉清,结果,温醉清甩都不甩她。”
“真表里不一,难道被陆霸王看不过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得就像被强奸的人只因为衣服穿的少,不强奸你强奸谁一样的道理和语气,流言纷纷。
不管是讥笑还是可怜都让她难堪到想钻进土里,她脱下那两只鞋提在身上,露出白皙的小脚,低着头一声不发的走在前面,或许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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