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都记着呢。”散云玩着他的头发,她在心里酝酿了好久,大着胆子,用着玩笑的语气问着他,又柔柔的用身子蹭着他,大着眼睛看着他,眼里都是期待。
温醉清看了良久,突然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压着声音似在祈求的讨好着说。
“云云,我会的。”
散云拿掉他的手,双手圈住他的手臂,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柔着声音像是用尾巴挠着你小腿的小猫,张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看着你,轻轻的吐出一声缠人的瞄声。
“到时候我们结了婚就去登山,别人结婚都去看海看塔的,那多没新意。我们两度蜜月就去爬雪山,夜晚的时候就躺在草里看星星,然后跟着云雾摸着雪,冷的时候我们就抱在一起取暖,睡觉的时候我就枕着你的手臂,听着大山的声音,还有啊。。。”
散云还没说完,就被温醉清堵住嘴唇,唇齿相依的相互舔舐着,散云更加软着身子,她从没有感受过这样温柔的温醉清,这次他没有咬她的嘴唇,也没有抵着她的上颚,他只轻轻的含着她的唇,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
她一直觉得他的名字很美。
温醉清,细细读来,像是茫茫大雪里,寒霜结枝头,在那不知云深处,炉子上温着一盏青梅酒,你饮着他,小酌清抿则沁人心脾,暖人心胃,大饮酣畅则半生梦死,醉在心头。
“云云,你摔伤了,我叫林医生给你复查一下。”他摸着她的头,转身下床去找手机。
散云还红着脸,她一直欢喜他突然的温柔,她的手指轻抚在自己被滋润的唇上,痴痴地笑着。
只不过,她什么时候剪的头发,她忘得也太快了吧。
林医生接到通知是在下午,他听着对面的男人说,她的情绪稳定,你和她聊聊那七个月,顺便问一下,孩子,去了哪。
你是医生,你想想怎样让何云能恢复成现在这样。
什么样?
林医生赶到时,虽然已经知道散云发疯后会逃避那段记忆,变成还是二十五的她,那也只是从旁人口中得出,待真真切切见着时,他似乎有点明白温醉清的急切了。
快二十七的女人正因这副自信开朗的娇人模样。让人只觉更像是刚出校门,蹦蹦跳跳的,踢着石子,马尾扫过双肩的青春少女。
不再是死气沉沉,满脸含着哀愁和死亡的绝望,也不再是身体活着,心早已破裂成散沙的散云。
但除之散云外,其余人为其叹惋的知晓,这个假象的何云,不过是她仅存的开心,是她逃避的产物。
散云含笑的跟他打着招呼,亲切的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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