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随着校长下身的抖动,鸣夏看到有几丝亮晶晶的如蛛丝般的线连接在班主任的穴口跟校长的肉棒间。
此刻整个世界只剩房里交合的两人以及墙外的鸣夏。
也不知看了多久,当对岸的祠堂传来鞭炮「噼里啪啦」声时,房里的两人似乎也在高潮的颤抖中结束,互相拥睡在小床上。
鸣夏的裤裆里再一次湿漉漉的,这一次他却是没有急于逃离现场,只是回头看看班主任的房门,那里边是另一个世界。
鸣夏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母亲估计在祠堂收拾祭品,还没回来。
屋子中一片静谧,走到二楼书桌前,窗外的小竹林中,青翠的竹叶随风舞动。
他的脑子里一会是班主任巧笑嫣然的可亲脸庞,一会是办公楼中那甜如浸蜜的哼唧声。
一片迷乱中,他翻开桌上的古诗词赏析,却刚好看到《长干行》一诗:「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越念声音越弱,鸣夏终于知道自己这两天到底想的是什么,十六年来构筑的世界却在这首诗中逐渐崩塌,他终究忍不住,呜咽着趴在桌上,「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窗外,白云悠悠,见惯花开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