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自己一耳光,心底想着:「你怎能这样,你跟大伯有什么区别?鸣夏啊鸣夏,你就是个畜生,就是个畜生。
」在惶恐不安中,他胡乱洗了个澡,回到二楼的卧室中,蹲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皎洁的月光倾泻满地,看着窗外夜空里高悬的明月,他脑海里如同放映电影般闪过各种画面,一会是在课室里念书的场景,一会是各种诗文,最终却渐渐聚焦到刚刚在母亲主卧里的画面,他呆滞一阵,又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几乎是爬着回到床上,翻过身,在慢慢袭来的倦意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