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渐渐的她也习惯了,不再做声,甚至还会点点头。
再后来,她有次红着脸问我:那你说要找谁?我说:立凡怎么样?谁知,妻子马上接口说道:我看你是看上人家的老婆了吧?吓得我阴茎几乎软了!——女人的直觉真的是那么可怕吗?(6)不知不觉,秋风起,天气慢慢变凉了。
那天,立凡的一个有钱病人给他送来一篓大闸蟹。
恰好是周末的晚上,他便邀请我和妻子去他家尝尝鲜。
我和妻子商量了一下,便带了两瓶「古越龙山」绍兴黄酒去。
大闸蟹配黄酒,这是江南一带的吃法。
我们那里人则基本不喝黄酒。
去年我去杭州时,当地朋友劝我喝过一次。
酒是温过的,我尝了尝,居然一点怪味都没有!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几乎当场醉倒。
回程的时候,便买了几瓶,但一直放在家里没有动,今天才终于派上用场。
果然,立凡一看到我提黄酒来,便诧异地问:「这料酒不是炒菜的吗?怎么喝上了?」不过,等我把酒烫好,他喝了一口后,便连连叫好,说想不到这炒菜的酒也这么爽口。
「还是你们当官的厉害,吃吃喝喝的见多识广。
」妻子嘴巴一撇,说:「他算什么当官的?还是你们医生有本事,你看,都有人送螃蟹来了。
你什么时候见人往我们家送过东西?」她这句话说得我心里稍有些刺痛。
最近,我工作上恰好出了点问题,但又太不好表露出来,只是低头喝酒。
立凡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拍拍我的肩膀,连声说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
还好,不久螃蟹便蒸好了,大家一见红彤彤的螃蟹,兴致一下子被提了起来,立刻七手八脚地动手啃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几只螃蟹下肚,一瓶「古越龙山」也几乎见了底。
这酒的后劲其实挺大,喝着喝着,大家的话都多了起来。
两位女士的脸红扑扑的,在灯光下分外俏丽。
立凡似乎有些醉眼迷离,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开始说些半荤半素的话。
好在大家平时都很熟,妻子丝毫不介意,听到不好意思的时候,也会伸手去掐他一把。
正玩得高兴的时候,妻子也许是喝多了,乐极生悲,手一抖,不小心把满满一碟醋全部洒在胸口上。
立凡马上扯了几张纸巾送过去,妻子擦了一回,但哪里擦得干净?「还好是黑色衣服,如果是白的就惨了。
」妻子懊恼地说。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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