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女孩微凉指尖,留下暧昧晶亮水痕,他似乎并未注意,重新站起来向她道谢:“谢谢,味道很好。”其实他嘴极刁,刚一闻到甜点上劣质香精的味道就恶心得想吐,好容易忍下去,面色如常指着前面说:“走吧,那边有空位置。”
姜琢玉大步跨前,见身后女孩看着指尖那些水痕发呆,面色通红,知道她上钩,还是装做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叫她:“善善?不要在路中央发呆,来这边。”
明善仿佛大梦初醒,急忙回应,跑来他的身边。
姜琢玉绅士克制,明善慢慢对他卸下防备,原先的排斥心理也消散许多,和他相处时也不只是低头装鹌鹑,也会和他笑着聊天,但内心深处始终对他有些抗拒,仅仅把他当作兄长的朋友,并不对他许多暧昧示好表示回应,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搪塞过去。
张远志前段时间跟人闹矛盾,一拳打落同学门牙,被鉴定为故意伤人致十级伤残,还是姜琢玉派人将此事压下,替他交了医药费写下和解书,原本要被退学的严重事件,被姜琢玉彻底化解。他感激地要给姜琢玉下跪,面前的年轻人坐在学生会办公室宽阔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用锃亮皮鞋顶起他全是眼泪鼻涕的脸,笑:“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啊,大舅子?”
他在明善面前温柔贴心,在长辈面前懂事负责,在自己看不上眼的这帮小跟班面前才暴露本来面目,阴鸷无情,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像是逗狗一样将他们来回戏弄。
张远志连忙点头:“我这就回去跟她说,你等我……您,您等我!”
他回家跟明善提起此事,说了千万遍姜琢玉是如何只手遮天,给他帮了多大一个忙,又是如何如何喜欢她,说来说去一句话,要明善把自己送给姜琢玉亵玩。张远志彻底放弃为人的底线,卑微恳求,强硬威胁,和明善大吵一架,女孩哭着说他是变态,神经病,要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把他气得理智全无,将她反锁在房间里闭门思过。隔着门又听见她大哭,更是头大,在她房门口怒踹七八脚,差点把房门踹碎,明善彻底被吓住,终于止住哭声。
张远志心情郁闷,出去跟朋友喝酒大发牢骚,无非是妹妹太不听话,像姜琢玉这样的人能看上她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高香,扭捏作态,烦人烦人!几个朋友也都大声附和,他们自己不是女人,便幻想若是自己变成女人该如何迎合男人肮脏想法,如何靠着身体步步高升,以为天底下成功的女人全是陪睡上位,谈话内容何等恶意无耻,下流猥琐不提。
喝完酒回家已过四个钟头,张远志醉意熏熏站在明善门口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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