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入任何异物的小洞里,模仿性交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捅她,又热又滑,紧得要命,舌头被软肉包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立刻联想到自己性器插入的情景。
想操她,想操自己的亲妹妹。逼都被他舔了怎么能不给他操。直接干破她的穴,她什么都不懂,被兄长诱奸了也只会哭,只能乖乖地在床上叫他大哥,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他插,让他奸,干到子宫口,干得她不断喷水,浑身潮红,成为自己兄长的禁脔,为他生儿育女。把她关起来,年长十岁的哥哥已经老去,而风华正茂的妹妹却只能被他关在家里不停生孩子。
这些色情的联想,肮脏无耻的欲望几乎让贺识完全克制不住了,他下巴上全部都是明善流出来的水,还觉得不够,不断吸她舔她,吸得喷水还不罢休,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明善第一次跟人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就被贺识舔到潮喷两次,刚开始的快感堆积得太多已经成为痛苦,她下面好像被男人啃破皮了,也没有办法继续喷水,她快被他舔干了,好像在被火焰烧灼,又觉得太冷,快感像一把尖锐的刀将她自上而下地贯穿。她痛到挺腰。
“大哥,大哥!”她快把嗓子叫哑,不断推他的头,用力踹他的肩膀,男人的嘴唇就像是被粘在她阴户上一样,不停地舔,不停地嘬,她的灵魂都要从下面被他吸走了。明善哀叫着,仿佛被沥干生命力一样仰头艰难地喘息,簌簌地哭泣,“救命,大哥,别吸我……”
她第三次只能喷出一些稀薄的液体,叫得特别惨,凄厉求饶,贺识被她的指甲刮到脸才意识到自己失控,连忙分开,低头看到她腿心鲜红一片,阴蒂被吸得肿大破皮,两片阴唇也红肿不堪,下面的洞更是不受控制地瑟缩收紧,明善偏着头,双目无神,仿佛忘记如何生存。
“善善,善善?”贺识终于回归理智,他嘴上还挂着明善的水,立马低头去叫醒她,安抚她,不断吻她,这次终于肯吻她的嘴唇,有些慌乱地:“善善?别吓哥哥,你怎么了?”
他不断揉搓她的手,为她擦眼泪,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在这些举动下明善终于回过神来,她像是溺水的人获救了一样大口喘息着,哭得很可怜,看到贺识在她身边,愚蠢地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兄长的庇佑:“我好痛,大哥,你弄得太痛了……别这样对我。”
“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他说着又要伸手去摸她下面,明善几乎吓得都要跳起来,在他怀里不安尖叫着,贺识立马安抚,“不欺负你,不舔了,宝宝乖,我给你上药。”
男人在床头找到消肿的药膏,挖了一大块,一边亲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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