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无助又淫荡地哭泣着,哆哆嗦嗦地叫他:“大哥,大哥,呜,我想尿,啊!”
怀孕一点都不好,她总是在不合适的场合被尿意逼得很难受,怀孕几乎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贺识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到明善紧握的手不安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了所有。
他已经开始把明善圈养起来,不让她跟外界接触,连下人都很少看见她,吃饭也都是放在房里吃的,他手把手喂她吃。明善吃到一半会突然站起来,焦急地在房中打转,他就立马把她拉回来,熟稔地从她裙摆下探进去,拨弄尿孔,温热的液体撒了他一手,她只能尿一点点,只够打湿裆部的程度,湿漉漉的亵裤贴在她身上,那股尿骚味逼得她几乎崩溃。
“怎么又要尿啊。”当时他是这样说,今日成婚入了洞房,他还是要这样说。
他抽了出来,逼她躺平,两腿张得更开,粗粝的手掌在她肿胖的阴户上来回重重地磋磨着,逼得女孩把嗓子都哭哑他才收手,不轻不重地拍她的逼,女孩痛得哀叫他也不理,只听到粘稠暧昧的水声,看着她断断续续地两个口都失控,喷出尿液和清澈的淫水,他才停手,笑着说:“好肥,啧,真嫩。哥哥把你玩成这样了,我好厉害,但还是宝宝最厉害。”
明善瘫软在床上任他玩弄,呆滞无神地看着四柱床的梁子。男人俯身与她亲吻,嘬咬她的嘴唇,他今天真的特别开心,不停地笑:“善善怀孕了,善善现在是我的妻子。”
“没有人知道你是我妹妹呢。”他喟叹着,摸着她小巧的耳垂,趴在她颈间说:“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