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而已。
倒不是她奶水太少,正是因为家里下人伺候得太好,她奶水充沛才想着自己给孩子喂奶。贺识对此并不答应,心疼她坐月子不方便还要去照顾孩子,便把孩子丢给奶娘去喂,明善涨奶涨得难受他就亲手亲口去为她疏解,她白嫩的胸脯上总会出现他留下的暧昧红色吻痕。
她被男人温柔吮吸惯了,以为喂奶也是这样轻松的事,谁知道自己真正去做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孩子只想着吃,并不会体谅她的疼痛,没长牙就用牙床磨她的乳头,明善被吸得弓起腰嘶嘶喘息,一直在掉眼泪,手抖得都快抱不住孩子,另一只奶在空中不安颤抖。
贺识推门而入就是这样的场景,空气里全是她勾人的奶香味儿,他的妻子挺着全是他嘬出来的红印的胸脯去给孩子喂奶,被小孩吸得痛,连肩膀都在绝望发抖,看到他进来不知死活地眼泪汪汪看着他向他求助,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多么淫荡,几乎要勾得他失控。
他就说明善还是个孩子,孩子总是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之中。
贺识垂下睫毛掩盖住自己眼底漆黑浓稠的欲望,一步一步走得缓重。他已经憋了近半年,突然碰上这样的场合,压制不住的情欲像是潮水暴涨,一下一下拍在他后脑,推着他往前走。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焦渴的低沉:“不哭了,把孩子给我,我让奶娘喂他。”
明善趁着孩子换气松口的空档急忙把他托了出去,吃不到奶孩子四肢都在空中乱蹬,但她已经无心再去安抚他。她像是被吸干了全部力气一样筋疲力尽地往床边一倒,自己捧着奶子忍受疼痛。贺识居高临下地扫她一眼,下巴紧绷着,俊美的五官凶狠得狰狞。
贺识抱着哭叫不止的孩子走了出去然后又很快地回来,他额角青筋都在不停狂跳,但他还是忍耐着,手指微微发抖,像是压抑到了极点。“来,转过来,哥哥给你吹就不痛了。”他强势地把明善掰过来,衣服一掀,她被孩子嘬到破皮的红肿不堪的乳头颤巍巍地抖动。
“哎呦,怎么这么可怜。”他不像是同情她,明善看到他痴迷的眼神就更怕,不停地推他,被他轻而易举地压住双手,在床上动弹不得。高大的男人眼神像条蛇,直直地看着她的奶,不加掩饰的直白,蓄势待发地,“别乱扭,我给你吹,吹了就不痛了。”
他跨坐在明善身上,发硬的性器一贴近她的大腿明善就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把嘴巴圈起来,不停地往她奶子上吹气,均匀流畅又滚烫的气息,拂在那些红肿破皮的伤口上带起细细密密的疼痛,随后才是微凉的酥和麻。他吹到两颊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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