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牙都吓出来。
门口沈铎刚好进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将她稳稳地接在臂弯里。
薛妙引站定之后,抚着胸口道:“还好不是严掌柜上去了,不然这一下可要出事!”
沈铎可管不着什么掌柜,弯腰伸手触了触她的脚踝,问道:“没扭着吧?”
薛妙引动了动脚,啥事没有,就是虚惊一场。
沈铎又看了看那梯子,发现好几节的铆钉都松动了,有的地方还受潮开裂。
薛妙引忙叮嘱留下扫洒的伙计:“明天记得跟工匠说一声,把这里的梯子都重新换一换。”灵草堂这么大的药堂,每天都有人爬上爬下地取药,耗损的程度更甚,这些事可拖不得。
从灵草堂出来,薛妙引又不免担忧地瞧了瞧沈铎的手臂。她怎么说也是快一百斤的大活人,从上头摔下来直接着力在了他手臂上,若是用力过猛是有可能拉扯伤肌肉的。
薛妙引仔细看了一番,见他也没有不适的地方,才松了口气,倒是摸着他健实的小臂有点爱不释手了。
薛妙引知道沈铎有早起锻炼的习惯,看他这一身匀称的腱子肉,也是长年累月攒下来的,实打实地硬朗。
薛妙引依偎在他手臂旁,暗搓搓地抚了两把,又将自己白嫩的五指穿进他的掌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
到家之后吃过饭,薛妙引便又一头埋进来暗房里洗照片,出来的时候没见沈铎,问了一嘴在客厅看报的沈督军。
沈督军好似也没怎么关注这个儿子,抬头想了下道:“刚来看他跑后头去了,八成又去库房了。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精神,这都快睡觉了又去折腾……”
沈督军念念叨叨的,实在不懂自己儿子脑袋里装着什么。
薛妙引却是暗暗地吐了吐舌头,这个点去库房,自然是发泄无处安放的欲望了。
后面的库房原本是放些不用的杂物,后来沈铎叫人改造了一番,放置自己的枪械和平日活动所用。
薛妙引转到库房那里,就看见沈铎裸着上身在那里练拳,汗湿的脊背在摇曳的灯光底下像镀了一层铜色,透着令人心悸的力量与美感。
薛妙引当即就扒着门框流起了哈喇子,直到沈铎觉察她的存在站直身,朝她招了下手,她才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
库房里也烧着水汀,不见丝毫凉意。薛妙引由门口走进来就觉得热烘烘的,将身上的披帛挂在了一旁的木桩上,只穿着里边的长袖睡衣裤。
沈铎现在深谙薛妙引的喜好,知道就是睡衣她也不爱穿长袖的,大冬天也必然喜好各色的裙子,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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