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引佯作得意地张开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往外面随意指了指,“看见没,那都是少帅给我打下的江山!”
薛正扬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戳了她一指头。
薛妙引生日之后,沈铎又投入了繁忙的公事之中,薛妙引也重回灵草堂。白日里,夫妻俩都是各忙各的,只有晚饭之后才有机会温存。
越州的边界仍旧有些混乱,而平州的局势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于韩元请跟秦芹来说至关重要。
老韩家一众冥顽不化的势力,拼着最后一口气,大有拉所有人陪葬的准备,是以集结兵力一颗炮弹砸进了自己曾经的老家,彻底开始了明刀明枪的争战。
老韩家的这一决策,令一些附庸他的人也开始动摇,甚至相继开始跑路。毕竟过了好多年安定繁荣的日子,谁也不想再跟着老韩家在泥地里打滚了,若一不小心吃个枪子儿,命都难保。
这其中属蔺宪梁为先,因为他还有妻家这条退路,在老韩家初开战混乱之际,因为没办法再回平州城,只能带着蔺爱茹偷偷潜入越州,打算出港回德国。
沈铎一向恩怨分明,在薛妙引的事情上不可能一下就算了,打从这父女俩踏进越州开始,就已经叫人盯上了。而另一边,蒋楚风作为韩元请的拜把子大哥,平州之争全程都站在韩元请那边,蔺宪梁作为对家,蒋楚风也不可能放过他。
是以,蔺宪梁和蔺爱茹被蒋楚风撵着不说,也怕再遇见沈铎,白天根本不敢出动,也是托了好久的关系,又把自己作得不成人样了,才牵上了一艘回德国的洋船,择了个风吹雨打的晚上进了出港船只的船舱底。
随着船只起航,蔺宪梁和蔺爱茹都不禁松了口气,以为就此留得一命了,正打算伸展四肢睡过去,就觉得船身猛地一顿,震得人头晕目眩。
蔺宪梁不敢大意,连忙从船舱爬到甲板口,看见前后拦截的船只,心底涌上一股绝望,一屁股坐了下去再没起来。
雨点击打的江面上,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随后被风雨重新掩埋。
沈铎站在江面之上的大桥上,透过望远镜的镜筒看见远处的船只被漆黑的江水逐渐吞没,表情冷峻。
副官这时走来,微微弓着身低声道:“少帅,是蒋九爷的人。”
沈铎心里明白,倒也没有被人截胡的憋闷感,反正蒋楚风跟他的目的相同,也算不谋而合。
“叫人盯着些,死不见尸。”
副官听得暗暗啧了一声,心想这蔺家父女也算把少帅惹毛了,落得现在这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要是世间真有神鬼,怕是还要给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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