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心底里的创伤,从这一天开始,她才认识到,原来男人可以对女人做这幺丑恶和残暴的举动。
强,奸。
她把这两个字在心底里默念了无数遍。
骆雅君和王澜在同一个病房。
处女膜破裂,背部缝了七针。
在开始的几天里,她一直沉默,拒绝吃任何东西。
在她妈妈和王澜苦劝了几天之后,她才开始进食。
她每天都生活在噩梦之中,半夜里,王澜经常被雅君恶梦中的叫喊所惊醒。
第五天头上,当骆雅君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王澜要带着她去看望那个挺身出来搭救她们的大叔。
她的爸爸妈妈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妈妈说:“澜澜,我带你们过去,可不要太激动啊。
”等进了冯庆的病房,王澜才理解妈妈话里的意思。
这是一间危重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了管子的人,头发剃得精光,两腮凹陷。
一个面容憔悴的妇女正在床边低头抽泣。
两个女孩子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怎幺回事儿,双双跪在了冯庆的病床前。
冯庆已经成了植物人。
三个家庭的生活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事情发生后,王守良在街上逛了好几天,口袋里揣着刀子。
可是即使两个人走了个对面,他也认不出这个人曾经蹂躏过他的宝贝女儿——因为连王澜都不认识那个团伙中的任何一个人。
那些天天在校园附近出现的小痞子也都不见了踪影。
每天回来后妻子都用担心的眼光看着他。
骆雅君的爸爸本来就在生病,女儿的消息让他病情加重,也住进了医院。
她的妈妈每天奔波在两个医院之间,也顾不上去卖水果。
家里微薄的积蓄也快用光了。
冯庆妻子都快垮掉了。
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汉子,半夜接到派出所通知的时候,就已经萎顿在床上,没有任何的知觉。
他们的儿子今年才刚上初中,两个人都在靠做一些小买卖维持生计。
她扑倒在王澜妈妈的怀里哭昏过去几次。
王漪接到妈妈的电话,匆匆地赶回到家里。
看到妹妹身上的伤痕,她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她回头一巴掌扇掉了闻讯赶来的大赵的帽子,“你看,我就摆脱你这幺点儿事!你看……”“放心,我一定亲手把他们都抓回来!”,大赵一字一顿地说。
在医院住了一周之后,王澜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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