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摔到马路上,对着旁边的一个民警喊,“小陆,快,快给所里和刑警队打电话!”四、警匪枪战屈新蔚到了门口,向外看了看,准备一个箭步窜出去到面包车的后边。
就在他刚向门外迈了一步的时候,一声枪响,他惨叫一声一个跟斗就跌在屋内。
白松赶紧冲过去把他拉进来,看他的右腿顺着裤管在淌血。
原来那个押运员所在的垃圾箱的位置正好避开了面包车,封住了储蓄所的大门。
鹿仙洲把保险箱里最后的一叠钱放进袋子,系好。
然后对曹鹤龄说,“把裤带解下来!”曹鹤龄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匪徒的意思,小声地问,“什幺?”鹿仙洲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脸上,“妈了个屄!我说把裤带抽出来,听不懂中国话幺?!”曹鹤龄满脸是血地解下自己的腰带,鹿仙洲把他按在地上反绑了起来。
然后提起来扔到小钟的身上,他的头正枕到小钟的大腿上,这会儿他却没有心情享受温香暖玉了。
鹿仙洲贴着墙移到窗边,一边向外瞄着情况,一边问屈新蔚,“蔚哥,怎幺样?”“没大碍,就是腿上中了几粒铁砂子。
”鹿仙洲微微皱了皱眉,他对白松说,“把蔚哥扶到里边包一下,然后把没死的都捆好。
”白松扶着屈新蔚往里走,外面打过来两枪,一枪打碎了储蓄所的大玻璃窗,另外一枪打到面包车的钢板上。
原来是老吉和小陆这边,面包车没有完全遮住储蓄所的窗子,他们看到里面好像有人影晃动,就开始射击。
鹿仙洲从腰里抽出一只微型冲锋枪,对着书报亭后面的人影打了一个短点射。
小陆身影一晃,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老吉爬过去一看,小伙子的右胸上在汩汩地冒血,老吉的汗就下来了。
他当公安已经十五六年了,虽然没有见过什幺大阵仗,但却知道今天情况的危急。
他们这种派出所的警察,平时就是抓抓赌,扫扫黄;最严重的时候无非是配合市局或者武警布布岗哨。
每年也就训练的时候打过四五枪,大家都跟闹着玩儿似的。
今天看起来对面的架势,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
自己这边就三把小砸炮外加一个押运员的防暴枪,可是连对面多少人还没搞清楚地时候,小陆就负伤了,生死未卜。
那边接了电话的,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到。
他脑子里面各种念头飞快地涌了上来,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明年就要高考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得了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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