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投去,等了好久不见动静,才放下心来。
这番举措不是江少枫胆小如鼠,实是这江湖之中太过凶险,一着棋错,满盘皆输。
借着枝桠弹力,江少枫一个鱼跃已经伏在了道观高墙之上,再向观内观瞧,依旧是毫无声息。
江少枫不走地面,只在房脊墙头疾速潜行,将整个道观转了一圈。
几乎探查过每个房间,全都不似有人有人被关押之处,又一一探查过几个几处亮着烛光的所在,皆是太乙弟子卧室,透过窗缝窥视,十几人的大通铺并无稀奇。
转到后院,江少枫寻到了谭青所画草图中太乙门主卧室所在,那里已经熄灯,江少枫不死心,凑到门前偷听半晌,里面全无动静。
以江少枫此时功力,只要里面有人呼吸,便难逃他的耳力,而这屋中连个呼吸声都没有,这种情况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屋内之人内功强过江少枫所想,睡梦呼吸都能达龟息之境,二是江少枫被人发觉,故意闭气;江少枫不信太乙门主有如此神功,也自信目前为止并未有人发现他,否则的话,便不是闭气躲避,而是唤人来拿他了。
那这第三种可能就是屋中并无人居住,太乙门主难道有事不在?江少枫想到,今日已经毙了七名太乙门徒,一不做二不休,少时捉个舌头,言行逼问一番是否有谭青之母被关押在此,无论知晓与否,都毙了他,以绝后患。
江少枫并不是心狠手辣之徒,只是事情逼到头上,再行妇人之仁只怕反受其害,况且太乙一门作恶多端,杀了也不冤枉。
想到此处,江少枫就开始寻找目标,可偌大一个太乙观,到了晚上漆黑静悄一片,竟然连个人影都不见。
江少枫心中奇怪,这段时间太乙门与众多堂口争斗,怎的防范如此松懈,难道他们不怕半夜被人打上门来么?正想着,终于有人撞到了江少枫的刀尖上,有个中年道士,形色匆匆出现在观中,看那样子方从观外归来。
江少枫心想就是你了,猛然从暗处跃出,不待道士反应,出手如电,疾点道士几处大穴,道士软倒在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皮尚能开合。
江少枫将道士夹在腋下,飞身跳出了道观,在观外一处僻静所在,放下了道士,威胁道:「这位道爷,得罪了,有些事情需要问一问你,还望你能如实相告,若是不然的话,哼哼。
」道士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不知江少枫要问什么。
江少枫又道:「稍带我解了你的哑穴,你若想开口叫便尽管叫吧,不过我保证等有人找到你时,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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